2019.3.14(π节)，周四，4℃--16℃。

9:30起来。喝茶。看些东西。扫地。边听送

亲歌'。洗澡。午餐:娃娃菜汤、酸菜豆芽鱼

片、芹菜炒滑豆腐、花椰菜。吃了1碗饭、1

碗小米粥。14:00--15:35，2018级统计

(1)班，数学分析(Il)习题课。节日快

乐!今天是π节，下课后，大家都去走一圈。

上学期给他们上主课，课堂氛围好极了，自

己也感觉很舒服。这学期给他们上习题课，

课堂氛围明显不对，感觉很多学生没学懂，

甚至上学期学得好的学生有些基本的东西都

没学会。或许是换了老师，一会还不太适

应，还缓不过劲来。在群里发了几条，希望

大家继续把重点放在基本概念、基本方法、

基本题上:继续加强课堂管理。扩招后多数

学生的基础明显差，每次叫学生上黑板做

题，在涉及中学的基础知识和中学式的一步

步推演中多数都显得很困难。一次，求不定

积分，被积函数是(e^x-e^(-x))3。叫

一位学生上黑板做。他居然把该函数写成

(e^x-e^(-x))(e^x-e^(-x))²先

展开平方项，再一项一项地乘，最后化简得

到结果是2项。问为什么不直接用初中的差的

立方公式，回答的学生都说没学过。再问高

中牛顿二项式定理，高考的重要内容之一。

又说学过。那么差的立方，结果应该是4项。

根据这个常识就该知道自己算错了。叫再上

黑板改，项数对了，但系数4个只对了1个。

类似问题是如此普遍。这在扩招前是不可想

象的。想起看到的一些文章的观点。1980年

代前后，有十几年，整个国家最优秀的人才

走入教育行业，之后一直到今天逐步就反了

过来，优秀人才逐步远离了这个行业。如

今，最优秀的那批人已经逐渐老去了。大量

在中小学任教的老朋友和早年的学生说，很多年来，回到自己的小学、中学教书的学生

都是当年比较差的学生，没有一个最优秀的

学生，优秀的都到大城市去了，到其它行业

去了。去年在网上看到，安徽，还是文化发

达省份，某个地方的文件，高考总分200多

分的，可免费读中等师范学校，作为幼儿园

和小学的师资。看着都吓人，中国几千年

来，历史上第一次，'49'后逐渐，从事教育的

人不再是整个社会最顶尖的人才，在基础教

育领域甚至有大量在竞争中被淘汰的人。我

们作为个人，也只有面对现实，一点点地

做。今天π节，还是爱因斯坦的生日，霍金逝

世1周年纪念日。过π节，去走一圈。去年今

日去天津，走错了路，就不去了，在莲花池

公园走了一圈。还记得，那天雾霉很重。国

图书店。看书。书多，但难遇到看得上的。

每次看到那么多的书，都会产生不想写了的感觉:买了两本书，52.80:沈从文小说选。

上，下，人民文学出版社。到国家典藏博物

馆走了一圈。"从《诗经》到《红楼梦》"还在

展。很长时间了。之前专门来过几次。诗

经、楚辞、汉赋:唐诗、宋词、元曲:明清

小说。每个时代都有自己独特的文化符号。

之后，民国，刚结束两千多年的封建帝制，

又处于严重的内忧外患中，短短28年，但还

有拿得出手的:1'中华民国’。光这几个字就

价值万金:2 相对自由、宽松的社会环境:3

教育，培养了大批人文、科学大师。再之后

至今，漫长的70年，就.…。到紫竹院公园坐

了一会，看些东西。旁边一位中老年妇女，戴个鸭舌帽，在自弹自唱。一位老外小伙路

过，先用手机老远拍，征得同意后又正面

拍。正要走，妇女要求跟老外合影。叫路过

的一位姑娘给照。妇女各种动作摆拍，歪着 L你差:倒着自大、但有头、人有身、义有按、

手伸向天空、两手把琴头靠向老外、……。老外脸上挂着不自然的笑，疾步离去。我随口

能背到的π值:3.1415926535。

3.141

592653589793238462643383279502884197169399375

这首有故事、有趣的诗，可以帮助多背得几位:山巅一寺一壶酒，尔乐苦煞吾，把酒吃，酒杀尔，杀不死，乐尔乐。

如果我开个Pie店，每年的今天，我要精心设

计一幅招贴画庆祝π节:能背诵π十位的，八

折;三十位的，半价:五十位的，免费:五百位的，终身免费。回家。看书。波波寄了4箱螺蛳粉来。晚餐，吃螺蛳粉过π节:1碗螺

蛳粉。辣得厉害，吃了2碗小米稀饭解决，看

书。洗澡。前两天，看了一个视频。内蒙古

草原，母骆驼不会给刚下的幼崽喂奶。一伙

牧民，有拉马头琴给母骆驼听的，有抚慰母

骆驼，给母骆驼唱歌的，有连推带拉把小骆驼带过来的。慢慢地，母骆驼在琴声和歌声中，忆起了儿时母亲喂养自己的情景，满眼泪水，安静下来，小骆驼顺利地吃上了奶。

此后，就不用人操心了，很感人。上午和内

蒙的学生言葉交流，以为他了解这件事。他也是第一次听说。他说他家离草原远，牧区的人应该知道。他喝过骆驼奶，腥、酸、贵。他说现在会说蒙语的都不多了，要学马头琴都得到外面去拜师学:汉化很严重:毕

竟生活方式、生产方式落后，草原禁牧也把

人往城里逼，真正的牧民已经很少了，记得

1980年代，看到资料，会说满语的已不足百

人，都是老人。现在会说满语的不知还有多。

少人。语言不仅仅是表达、交流的工具，它还具有极重要的社会功能，它承载着一个民族的文化、历史、习俗、风土人情、……它

承载着一个民族全部的情感。一门语言的消

失，说得小点，背后是一个民族的灵魂的灭

失。损失不可估量。说得大点，是一个国家

的文化根基失去了一块。前几年，我参加过

一次世界苗族人大会。来自美国的苗族华斋

个个一口流利的苗语，其中很多已经是好几代美国人了。把很多中国苗族人羞死了，中

国苗族人没几个会苗语的。美国有一系列政

策保护各少数族裔的语言，文化，并有相应

措施确保落地生根。美国认为各种不同的文

化是美国充满活力的多元文化不可缺少的重

要组成部分。一位朋友看了这篇文章后，聊

了一阵。现在的学生真的是退步，没有灵

性，问不出问题。多数学生都是一付受了伤

害的脸。心灵的伤害挂在脸上，写在眼里。

既不喜也不悲好象没有心的表情，算好的。

这种教育对人就是摧残。我自己的孩子，

1990年代初，上幼儿园，还喜欢，上小学低

年级，也算喜欢。每次开学前，我问他，要

上学了，有什么打算，他都会说出好多自己

的想法来。但到了四年级，我问他有什么打

算时，他说我有什么打算有什么用，老师也

不允许，老师叫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，对

一首诗的理解都得按标准答案，这给我留下

了极深刻的印象，作为教育工作者却无能为力，深深地刺痛了我的心。这十几年来，我随机问了几十个上幼儿园、小学、初中的孩子，上学好不好玩。除了两个孩子，都回答不好玩。两个中，一个带点小羞涩，笑了一下，然后说，还行吧;一个，正在上小学四年级，听了我的问题，沉默了几秒钟，然后，盯着地板，当时我们正在电梯里，狠狠

地说，认为上学好玩，除非有病。不知道这

些孩子后来怎么样了。我唯一知道的是，说认为上学好玩除非有病的那个孩子，她父母

送她去加拿大上学去了。朋友说，她的孩子

上小学的时候就对学校没感觉，只要孩子不想上学，就给孩子请假，假期作业也基本不写，都是她写假条，直到五年级，一位语文老师因为她的假条加倍罚了孩子。到中考，班主任又限制孩子，就自己去挨训。自己一直注意保护孩子有颗强大的内心。这种教育没有信仰和情感，毁人不倦。想以后的孙辈，自己来教。可孩子不能离开社会。水里的鱼。既要保护孩子又要让孩子适应社会，真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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